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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确实是有意透露, 而且还要慢慢让徐榆发现背后所有真相。
没想到，徐榆的反应有些愣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姜晚到底说了什么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她睁大眼睛, 不可置信看着姜晚，“你是看了我师父的书，才开始正式入门的？”
姜晚那句承蒙指点，显然意思十分明确了。
姜晚微微一笑, “有些没看，但重点都看了, 学习的大多是你解答那些东西，我感兴趣的东西。擅自学习你师门的东西，不好意思。不过我也是忍不住好奇，就试了一下。”她没说自己全学会了, 只说是会了一部分，主要是不能让对方真把自己认成妖孽。
事实上, 姜晚不知道刚才说出的瞬间, 徐榆就把姜晚视做天纵奇才到妖孽的人。要知道她当年也学了四五年, 才能和一个普通厉鬼一搏。
徐榆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孩, 难道对方和她也是同一刻钟出生的人？
可玄门的书籍上说过，世间不会有两个极阴之人啊！
她尝试看姜晚的面向，可仔细看过后，却混沌一片根本看不清。
似乎有什么在阻止她观看姜晚的命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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