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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，容瑾接到一个电话后连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开车离开了。
而笙歌，则是毫无意外地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。
今天并没有安排手术，在门诊坐诊半天后，沈纾来电。
看着手机在桌上震动，她没接。
有些事情，给了希望后再掐灭，比一开始的覆灭更来得绝望，比如顾如归的死讯。
电话响了三遍后便不再响起，而是进了一条短信。
【小歌，不要跟我说结果，我还想骗一骗自己。】
就算是隔着手机，她都能感受到那股悲戚，这份情谊太重，压得她几乎不能喘气。
哥哥，如果你还在的话，你会怎么回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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