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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灵亦是郑重开口道:“我愿意为状元爷做任何事,更何况只是学些规矩罢了,难不倒元灵的。”
“你我初次见面而已。”殷元辛蹙眉道。
“我对状元爷,一见钟情,一见如故。”元灵立刻回道。
“元灵小姐这分明是故意的了。”殷元辛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元灵一怔,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,而后望着殷元辛,十分认真地询问道:“我难道不好看么?”
“再好看也不过是皮囊,皮囊下是血肉,血肉里裹着骨头。”殷元辛吐出一口气,已经有些不耐烦了。
池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,但是此时她需得管好自己,否则若是坏了师父的事儿,回去之后又是麻烦。
她提前递信,已经是冒了风险了。
“我既长得好看,你带出去也会更有颜面,更何况我琴棋书画,武艺医术皆是上乘,不比任何人差。”元灵双手置于身前,缓步走向前来,端庄有礼的福了福身子,挑不出半点错误。
殷素素嚯了一声,道:“有备而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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