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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都痛得肌肉抽动，偏他还跟没事人一样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。
“你这人……”叶鸳差点儿说出脏话。
“你是我见到对自己第二狠的。”
干净的里衬被叶鸳撕下一角，沾着清水温柔触上伤口。
楼颜喉咙中挤出压抑的低呼。
“难道不想问我第一是谁吗？”
没收到回答叶鸳也不觉得自己是在唱独角戏，观察着楼颜神态，再放松些手上力道。
“好吧，第一是半柱香前趴在地上还嘴硬自己不是懦夫的那个人?。”
少年狰狞的伤口在她的处理下逐渐露出正常颜色的皮肉来，条件简陋，只能又撕下段里衬包裹在伤口上，防止再次伤口污染。
叶鸳看向少年苍白小腿上的花结，满意的拍拍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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