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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办呐？不让走。”
楚明新好奇地从姜子楚手里拿过侍者送来的醒酒茶。这茶好奇怪，里面乱七八糟的好多东西，跟现代小料全要的奶茶有一拼。
“你吃了吧？”
楚明新瞥着姜子楚，一双傻乎乎又懵懂的眼睛是那么通透和直白。
“有毒呢。”姜子楚平静地说。
“所以让你吃。我总不能毒死我自己。”楚明新一脸诚恳地说：“毒死我，和毒死你比起来，我觉得你死会好些。毕竟我不怎么想死。”
姜子楚耷拉着眼皮，“我就说，我们之间就非得死一个吗？”他把楚明新手里的小碗放一边去，“就不能不吃。”
“哦。是哦。”楚明新换了话题。“那个小碗漆器花纹挺好看的。我们把它偷走吧？”
“你现在说的都是没有用的话。”姜子楚耷拉着眼皮一脸的无奈。
“我知道你在学我说话。但你学的有点不对。”楚明新好心纠正，“我说的不是没有用的话，呃，这么说也不是不对，但更准确一点的呢——我说的应该是废话。嗯。我在说废话。说废话使我快乐。废话能缓解焦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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