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韶煜风不在，没有人记得她醉酒的黑历史，这不得炫两杯，她又转身对跟在身旁的平儿道：“先把羊肉处理了，然后把大米泡上。”
“主儿！”听得一声木门响，原本已经出门买酒的如月拎着钱袋进来，透过撩起的门帘，她看到“家徒四壁”的小院正中站着一个穿着炭黑色暗花棉袍，头戴绒帽的中年男子。
“冯掌柜来了！”
秦芳芷点头迎出去，将人引到正屋坐下，男人手上还挎着一个篮子，虽然盖着布，却能闻见藏也藏不住的羊肉汤的鲜香。
他将篮子递给如月，拱手一礼：“今日也是冯记重新开张，给夫人带了几晚羊肉合汁，待会儿往锅里热一热就能吃，望夫人莫嫌弃。”
秦芳芷闻言眼睛一亮，羊肉合汁，敦煌美食之一，先前吃缸子肉，喝羊肉汤不过影，她原本还打算自己做锅配料更加丰富的羊肉合汁来吃吃，想不到，无需自己动人，冯掌柜竟然送了过来。
“先前听将军说冯记的羊肉合汁味道最鲜，一直想尝尝，多谢掌柜，坐！这宅子昨日刚买，也没准备什么好吃的招待，回来了路上倒是买了一袋子灰汁团回来，这东西也不是咱西北特色，听卖东西的老板说，是打南边过来的零嘴，冯掌柜尝尝。”
如月心领神会地把原本用油纸包着的灰汁团装到印花的盘子里，又泡了一壶花茶，递给冯澄。
“哎哟！夫人您太客气了。”冯澄诚惶诚恐地起身双手接过，这才又坐下。
秦芳芷笑笑，咬下一口灰汁团，这东西其实在现代应该算的上是宁波的一种小吃，也正好对上摊主说自己是南方人，其实就是用早稻米和灰汁，黄糖混合制作成的小丸子，吃到嘴里清凉爽滑，不粘牙，又有一股独属于稻草和泥土的芳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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