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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西乔看到对面发过来的一个简短的问号以后，也在屏幕后嘶了一声。
什么意思？
她被表情包荼毒的不深，已经被潜移默化认为这个符号是阴阳怪气和不耐烦表达的一种。
不爽？还是这么晚打扰他休息不高兴了？
林西乔敲下一段话，还没打完，又看到了陆澹把原来的问号撤回了，用一个小猫歪头的表情包代替。
－怎么了
这回轮到林西乔想发问号了。
她终于把那两三行字打完了，一键发送过去。
陆澹手机震动。
是林西乔发过来的，感谢他今晚愿意帮忙，改日请他吃饭之类的客套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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