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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老爷的怒火攻心，他冲向张掌柜，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那单薄的身体上，每一下都带着风声和愤怒的呼啸。
张掌柜哀嚎连连，像是断了线的风筝，在地上翻滚求饶。
江梅儿站在一旁，虽面颊上还残留着五指印，但看到这场景内心竟生出几分快意。
她知道自己并不高尚，可眼前这人曾让她受尽屈辱和恐惧。
此刻见他被打得像条狗一样，这种报应让她感到有些解气。
“你个贱女人！”张掌柜突然间挣扎着抬起头来，“你做那事时还不是挺享受的！现在反过来说我逼迫你？无耻！”
万老爷听罢更加暴怒，“两个下流货色！”
他边说边左右开弓地，同时教训起两人来。
“对得起我吗？对得起我给你们提供的栖身之所，让你们衣食无忧吗？”每一个字都伴随着重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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