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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青山最关心的还是现实中的事情：“小栀, 你外婆她现在……”
虽然云栀刚见面时，就说过窦晚琴现在很好，但他不知道她那时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还是怕他失去了回归现实的动力, 而说的善意的谎言。
云栀把手机拿出来, 找出自己和外婆、老妈三人拍的照片、小视频，放给姚青山看。
相机就是原相机，没有任何的美颜滤镜。
窦晚琴哪怕服用延寿丹和美颜丹后, 显得年轻了许多, 但看起来也有五十岁左右。
云栀：“外婆今年67，我妈43, 我21。”
姚青山顾不上为“智能手机”这种远超出他记忆中八零年代的电子产品感叹, 只痴痴地看着屏幕上的窦晚琴。
他的晚琴, 等他等到都老了, 头发已经明显有了花白……
姚青山看着看着，眼眶就忍不住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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