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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浅，看上去表情其实并没什么变化。
但能听得出徐清妍心情不错，秘书也稍微大胆了点，“既然是缘分的话，徐董，难道你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？”
徐清妍垂下眸，对苏秘书的建议有点心动。黎歌在盛世娱乐的话，那她要是答应王帆的合作请求，这就意味着她以后可以借着合作的名义来见黎歌，就不用再躲躲藏藏，也不用刻意的避开，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黎歌面前。
就正如王帆说的，这次合作对她来说，确实算是互利共赢。
徐清妍没有丝毫的犹豫，刚要转头回答苏秘书的话，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响。
这会王帆应该是把事情处理完毕，推开门看到徐清妍跟自己秘书站在玻璃窗前，愣了一下才轻声说道：“徐董，这里的风景不错吧？”
徐清妍缓缓转过身，心情不错回一句：“确实挺不错的，王总的眼光非常好。”
王帆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错觉，他觉得现在的徐清妍说话的语气，跟前一刻的徐清妍和自己说话时的语气不一样。最明显的一点是，前一刻的徐清妍的语气明显就是冷漠，现在虽说也很冷漠，但现在至少是带着点人情味的冷漠，而之前的，则是完全没有一丁点人情味。
他虽然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才导致徐清妍的态度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，也许是想通了，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，但这种变化对他是有利的，就不需要过多去追究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。只要结果是好的，其他的一切对比起来就没那么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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