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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的空调冷风嗖嗖的，温窈深吸一口凉气，脸上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假笑：“程总你就当我那天发癫了，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再提了吧。”
程妄坐在椅子上微微向后靠着，扬了扬眉颔首：“嗯。”意思就是不和她计较了。
温窈撇了撇嘴，伸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：“程总大气，我敬你一杯。”说着她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，以示诚意。
赵余杰见状也适时的开口打圆场：“不如我们边吃边聊吧，菜都凉了。”
这顿饭温窈吃得如坐针毡，如芒在背，如履薄冰，如鲠在喉。
好在之后程妄也没再为难她，在知道温窈也想拍摄藏品的时候，他只是停顿了一下，开口道：“等Rachel回来，我安排你们见面，最后能不能要到授权还看你自己。”
听到程妄的话，温窈心中一喜，一时间忽略了这个Rachel的名字过于耳熟。尽管这件事好像绕了一个大圈，最后还是需要程妄的帮忙，但是她总算是有机会接触到对方了。
“但是……”程妄并不想打击温窈的热情，还是提醒道：“你别抱太大希望，Rachel并不赞同拍摄。”毕竟他之前已经试探过Rachel的态度了。
“我会努力说服他的。”温窈一脸认真，对于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是非常执着的。
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，程妄动了动喉咙，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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