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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恩之子谋杀案庭审的第三天，哥谭应景地下起蒙蒙细雨。高楼耸立在雨雾中，潮湿在城市的每一处横行。
艾玛丽丝举着伞匆匆跑进法院，正巧碰到检察官。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收起伞，西装裤腿上有星点泥印。
“下雨天可真烦人，”检察官抱怨道，“我的裤腿都湿了。”
艾玛丽丝跟着检查了自己的西装，庆幸道：“这是我最后一套西装，太好了，直到上庭前它都是干净的。”
她向检察官点头，“早上好。”
对方懒得看她一眼，扭头离开，雨水顺着伞尖滴滴答答落到光滑的地砖上。
艾玛丽丝也不恼，她走进被告第二休息室。芮妮和达米安早就等在休息室里，一人占据沙发的一边。
芮妮手边放着一沓资料，她交给艾玛丽丝：“这是你要的东西，我同事昨天走访了一下午得到的结果。”
“好结果？”
“好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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