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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天音低头叹了一声，再抬头时神色很难说清是自嘲还是释然，“这么多年，我到今天才算对她有了点真正的了解。”
对于喻甜的背叛，她曾经有过很多痛苦和不解，是那种钻入牛角尖疯魔了一样的想不通。
如果当年有人告诉她这世上有通灵术，她肯定会去学，然后去刨坟找喻甜问个清楚。
哦，差点忘了，喻甜当年假死的时候走的是尸骨无存的路线。
姜薇看向莫天音的眼神很难说清是悲伤还是悲悯，对于莫天音那些钻牛角尖的想法，她当年乃至现在都可以说感同身受，因为她自己又何尝不是。
怎么说呢？
那个时期她们所有人都被一重又一重的变局打懵了，她们几乎都是在被疾风暴雨的事件推着走，半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。
那一年先是吴桐失踪，她们忙着四下找人，然后沉寂很久的暗河突然跳出来疯狂报复她们。
不仅是她们，当时所有参与协助过她们狙击暗河的民间组织都遭到了暗河的突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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