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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兮思忖好一阵。 “当你女朋友不用付出?” “当我老婆——”江景既在她耳边诱哄:“好处更多。还能随时分走我的一半财产,要么?” 映兮动了动嘴唇,忍住险些脱口而出不矜持的话。 江景既外表冷酷,心思却细腻, 他身材好, 长得帅, 某方面也很能让她舒服,映兮很难不想嫁。 看出她对他的满意,江景既弯唇低笑:“后悔没早点把我哄到手?” 望着近在咫尺这张漂亮的脸庞, 映兮还是会被美颜暴击到, 一时忘了眨眼, 话也没过脑:“不是早就哄到手了吗。” 江景既抬起她的下巴, 低下来咬住她的嘴唇。 “坏女人。” 骗了他的心,又夺走他的贞洁。 让他拼命为她打江山, 痛苦万分却又甘之如饴。 从前,江景既想让映兮对他死心塌地。 后来他发现, 这事不如他对她死而无怨来得简单。 他左右不了她的想法。 可是,他能操控自己独爱她。 她要权,他就让自己站在行业尖端。 她要钱,他就给她挣出一个一辈子花不完的数字。 完成这一目标,他不过用了区区六年。江景既很自信,没什么是映兮想要他给不了的。 十分钟后,他修长的手指挂着她的晶莹水珠,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擦拭,在她有些空虚时再用自己沉进来,撑得她酸,满足地闭上眼。 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“阿既。” 映兮环住他,指腹轻轻摩挲江景既腰窝那块纹身。 当年他死里逃生她不在身边,等他活过来,身上多了一串她的名字。他濒死也没有忘记过她。 她曾辜负过一个少年至死不渝的喜欢。 …… 从男下换到上,最后江景既回到上。 他捉住她的脚。 映兮脚很白,足弓漂亮,他低头,薄唇覆在她的脚背连进几十下。映兮让他轻,他说:“重你才能有感觉。” 江景既今晚很投入,他盯着她的眼睛:“映兮,说你喜欢我。” 男人漂亮瞳仁里那一丝脆弱,跟六年前重合。 “说你只喜欢我。” “我爱你。”映兮说。 江景既愣住。 他本来只是想趁机从她嘴里骗点好话听听,没想到有意外惊喜。 映兮能感受到身体里两种心跳的频率变得极快。 她抬眼,对上江景既满是惊喜的黑眸,愧意涌上心头,她抬手,他乖乖伏下来,她的手落到他俊脸上,指腹轻抚他眉眼:“怎么一直看我,累了?” “在判断。”江景既盯着她,眼神清明:“你舒服时说的话,能不能信。” “怕吗?”映兮问。怕她再利用他。 “我不怕你利用我映兮。”江景既看出她在想什么,托起她的后脑勺,嘴唇贴在她脸颊上,自嘲地笑了声:“我害怕的是你不给我机会,让我去替你实现愿望。” 他放下骄傲,低声恳求:“如果下次我跟你的目标有冲突,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。别再那么干脆放手。” “求你。” 映兮说:“对不起。”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也欠江景既一声对不起。 “不要对不起。”江景既紧紧抱着她:“只要你,要你别再抛弃我。” 映兮红着眼承诺:“再也不会。” 江景既吻她的额头,眼角,脸颊,嘴唇,声音小心翼翼带着试探:“你是我的。” 映兮给他底气:“我是你的。” 第二天映兮陪江景既去疗养院看他外公。 江景忱去世后外公就一直住在这里。人当年是在他手里被绑走的,警也是他报的,他始终自责没有替女儿照顾好大儿子,也因此那么多年都偏心大外孙,忽略苛待了二外孙。他总说要当一个好外公,到头来反而一个都没照顾好。 只有林矜舒知道,害死江景忱的不是当年的绑架案,是他原本就心术不正。 从小他就欺负弟弟,想打压江景既把他变成废人好得到继承权,这些事阿既那个傻子看不出来,她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。 那个案子只是让他有更充分的理由暴露本性,拿来装可怜害人不负责罢了。她肯定当年的事换成江景既,他只会远离身边的女孩子不会去破坏利诱她们,也不会杀人。 枪杀江景既时,江景忱精神正常,否则也不会被判刑。 “爸,六年了,您能不自责了吗?我始终相信,一个人的坏是骨子里,善良的人经历不好的事只会控制自己,而不是去伤害别人。” 老爷子摇头:“是我没有教好他。” 林矜舒:“……确实。”这她安慰不了。 “您的教育方式,功利心太强。当年我都差点让你培养成职场女魔头。” “我没管你,你现在不也是个女魔头?放眼整个北城,谁能管得住你!” “我安慰你,你咋还动气?” 映兮一进病房,就见到父女互怼的场景。 她其实很羡慕能跟爸爸吵架的小孩,这种氛围看在她眼里是种温馨。 “小姨妈。” 江景既牵着她的手:“外公。” “阿既来了。”江外公看了看江景既,又看向映兮,视线在她与江景既紧握着的手上停留几秒,而后抬起头,冲她抬抬下巴,“坐。” 算是默许了他们这种关系。 映兮让小艾把带来的礼物放到桌上,礼貌询问:“林先生,您身体好些了吗?” “本来好了。”江外公瞥一眼女儿:“现在又快要旧疾复发了。” “行行行,我走,我走还不行吗!”林矜舒拎起包包,“兮兮,他要是骂你,你就走,别理这个糟老头。” “混账东西!”江外公一拐杖扔出去,林矜舒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。 他抱歉地看向映兮:“让你见笑了。” 映兮表情严肃:“我没笑。” 江外公:“……” 江景既憋着笑:“小傻子。” 映兮看向他,表情茫然。 她确实没笑啊。 江外公清了清嗓子:“景既,你先出去,我跟映兮有些话说。” 时隔六年,他记住了映兮的名字。 江景既掌住映兮的脑袋,弯腰低声说:“外公要是说话不好听,你就出来,不用委曲求全。” 说完,他敛眸:“外公,我追她六年,好不容易追到,不想她受一丁点委屈,哪怕那个人是您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江外公有些恼:“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?”说完他回想起当初对映兮的态度,不怪江景既不放心,主要他有前科,他理亏地放低声量:“放心,我不会吓唬她。” 江景既:“也不能说重话。”当年他没立场护着她,现在他明目张胆。 他一副不答应就不放人的架势。 老婆奴,生出个小老婆奴。 江外公气不打一处来,瞪着眼不说话。 “阿既。”映兮适时给江外公台阶下,推了推江景既:“你去外面等我一下。” “好。” 江景既从善如流地退出去。 “你看看他,看看他那目无尊长的样子!”江外公抬手指着大门,跟映兮告状,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。 映兮抬起头,直奔主题:“不知道您想跟我说什么。” 这是不接受他的告状,明晃晃的袒护,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。 江外公吃了哑巴亏,不动声色地续上话题:“这些年,你事业有成,恭喜。” 映兮不敢揽功:“是阿既陪我上台,为我伴奏,才有了我第一首成名曲。这些年有他在背后支持,我才能顺风顺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