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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呢？”
白发老者失声一笑，自嘲道：“算是吧！不过我和正常的法座境还不太一样。”
“我的剑道，有些问题。”
“但总的来说，有利有弊吧！”
“我话没说完，法座境，这个境界在强族之内，也是顶尖水准了。”
“我也多年未接触诸天，也不知道如今的诸天万界变成什么模样了。”
“但在我那个年代，古族的老不死和狱族的主宰，大概就是这个水平。”
说到这里，白发老者话锋一转，道：“但你别想太多，古族和狱族的老东西是法座境，但人王陛下应该不是。”
“这只是我的猜测，以人王陛下当时的天赋，或许已经达到了更高的境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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