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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学员都已尽数离开，基地略显空荡。
“邹哥，王姐！”
走在路上，李探迎面碰到两位同事，笑着打了声招呼，随口道：“我打听件事，你俩听说过宁川这位学员吗？”
话落。
对面的一男一女相视一眼，同时出声。
“鼎鼎大名！”
“如雷贯耳！”
李探员不禁摇了摇头。
宁川究竟究竟被处罚了多少次，才能让员工如此印象深刻。
想来，这两个月，过的肯定辛苦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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