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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。”佟枝明嘟囔道，“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瑞安侯，你这样好的人若是折损在皇城司，也就没有天理可言了。”
他说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再抬头的时候却见唐枕书的嘴唇不自觉地紧抿在一起，脸上的薄红迅速褪下去，脸色忽然惨白。
佟枝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他急忙找补：“唐御史你别多心，我并没有别的意思，我知道外面那些流言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。”
唐枕书却轻轻地笑了一下，垂眸道：“无妨，那些话本也不是流言。”
佟枝明愣了愣，目光不由地往唐枕书被袍袖遮掩住的右腕处看去。
他与唐枕书是同僚，自然知道他手腕上的那只玉镯。
然而唐枕书衣冠齐整，那镯子没露出来。
佟枝明此时有些呆住，一面惊诧于唐枕书竟会这样轻描淡写地承认他与瑞安侯的关系，一面又觉得不解：唐御史这样的人，怎么会甘心做瑞安侯的外宠呢？
“唐御史……”
迟疑的声音响起来，唐枕书知道这孩子不怎么会宽慰人，索性抬手示意他打住，干脆利落地换了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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