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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有过合作，京总监是个非常优秀的管理者。”
沈先亭说话相当客套，钱妙妙也听不出什么重要信息。她觉得成年人的体面话只能信一半的，富贵人家的子女在教育资源上碾压普通人，排除那些存在智力缺陷的，剩下的再怎么不争气基本盘比一般人强点。
这就跟她以前看过的段子一个道理，有钱人家虽然不懂古董文玩，但是从小见得就是好东西，当然会辨别真假了。
聊了几句后，钱妙妙也看出沈先亭的兴致不高、参与谈论只是出于礼貌，非常识趣地结束了对话。
“你慢慢喝，有什么事情就叫我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你的招待。”
“别那么客气，你是客人我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
钱妙妙便去其他地方忙了，过了一会儿再回头发现沈先亭又陷入沉思之中了。
没想到谈个恋爱还挺难的。
她反正是没有谈过，原因也挺简单，上学的时候觉得应该专注学业，工作后又认为要把工作稳定下来，需要烦恼的事情实在是太多，不努力就会被这个时代淘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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