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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Sharon啊，Alice如今的地位确实不比十年前，但她在时尚界仍然呼风唤雨，一句话断人活路，她还是办得到。”
丰志平的语气，有那么一点起伏，夹杂不少情绪和情感，隐约听出惋惜、敬佩和欣赏；不过，敲醒夏晓秾的并非是丰志平声音里的起伏，而是那声“Alice”。
“如今台面上那些老头子和老太太，几乎没人喊吴明珠Alice；据说喊Alice的，都是吴明珠的前任。为了避嫌，那些老头子全部改口。丰志平念出Alice时，那口气不要太好。前女友的魔咒，果然是一道过不去的坎。”夏晓秾在内心拿着尺比划。
有了这层领悟，夏晓秾迅速修改接下来的操作。
“董事长，既然吴明珠的影响力还在，今天下午她对我的提案不置可否，能否请您出马和她浅浅聊聊，我再接手？”
什么叫做声音甜的化不开？夏晓秾现在的声音就是这德性，蚂蚁大军要是听到，绝对赖着不走。
“说妳沈不住气，但又擅长钻空子；说妳冰雪聪明，但又挖坑往里跳。难不成妳想让丰董承认吴明珠是他的前女友，前女友的魔咒是他的死穴？幸好，今天我只负责看戏，顺便做纪录，不用参与。要是被两位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古早花边拖累，被念几句事小，就怕我想不开，回家干光几瓶红酒，太划不来。”
里昂在心里写起小作文，那画风那心思，不输给古时候深闺妇人宅斗时，用诗词当托留下花式怨念。
“Sharon，这么重要的合作案，得当面说才正式。我人不在国内，妳花点心思和洛总重新合议，再找吴明珠协商讨论。如此，必有成果。”
丰志平改口了，改成吴明珠。一直认真喝茶看戏顺便作记录的里昂，情不自禁在心里点评这段转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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