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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远帝眼神复杂，不知昔日好友是如何成为如今这副模样的，明明和自己一般，现在却沦落成别人的戒灵。
看看这副模样，除了样子像，哪还有一点曾经的模样。
他的后代也被契约。
凤远帝心里憋着一股火，总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什么东西，明明之前下界的供奉都还存在。
这个凡人却告诉她，他的女儿都死了，只剩下凤傲天一颗先天不足的蛋。
看来，想要知道下界发生了什么，只能问问眼前这个凡人了。
而且这个凡人似乎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懦弱，只是普通凡人的话能暴起砍掉自己的一只手臂吗？
很显然不行。
凤远帝还是第一次看见像江寒矜这么违和感十分之重的凡人。
这个女孩儿身上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，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十分八卦的凤，别人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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