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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婶，如果张姨做错了事，请你不要骂她，在我看来，她不是佣人。”杜小雅想告诉她这一点。
“雅雅，我跟你说，佣人就是佣人，你是杜家的小小姐，是不能混淆的。被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谁笑了？”
姜欣然的脸色僵了僵，忍着怒气就离开了大厅。
杜小雅没说话，听着姜欣然离开时踩踏般的脚步声，还有飘过来的那句：有娘生没娘教。
外面正是下午时分的阳光，杜小雅看着略微地发了下呆，然后转身就去厨房找张姨了。
张姨将牛奶糕点摆上桌，杜小雅坐在一旁吃着。
“张姨，等我十八岁能够工作，我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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