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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沈兰茂听了柳白简的话目光看向他，说道。
“嗯。”柳白简应道，肯定了他的话。
“……”
一时间沈兰茂语塞，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若是这样，从小就知道自己没有灵根不能修炼那该是多么绝望，但是却从未放弃过，朝着不可能的理想去努力。元子秋的强大和坚韧远超他的想象，但是……
“但是我还是无法苟同他。”沈兰茂抬起头目光看着面前柳白简，说道：“在听你的分析之后，我更加无法赞同他的做法。他是在荒废人生，人贵在有自知之明。”
沈兰茂想他一直以来和元子秋不对付，绝对是有原因的。元子秋的理念与他不合，沈兰茂觉得他就是个偏执的理想主义者。
闻言，柳白简不置可否。
沈兰茂见他不说话，追问他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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