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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芷鱼也不理他了，不稀罕理他，却夹了一块很好的红烧鸭扔他碗里，说：“好吧我没眼光。要不是为了墨琰，我才不跟你复婚呢。任你披着你的帅皮囊，去找你的老情人。”
方墨琰永远跟端芷鱼一条心。附和说：“是哦，爹地，妈咪以前总是念叨你的那些老情人，连我都记下她们的名字了，比如林沁、温蕴、顾瑶、甄丽……”
“你小子给我闭嘴，吃饭！”方添哲停下毫不客气地敲了他一筷子。
“啊……”方墨琰疼得一叫，赶紧捂着额头，委屈嘟嘴，“闭嘴了还怎么吃饭？”
“顾瑶？”程小蕊的筷子也突然顿住。嘴边念叨一遍。
方墨玮见她如此，关心地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程小蕊摇头说：“没什么。我妈妈也叫顾瑶而已。”
“你妈也叫顾瑶？走了的那妈妈？她哪里人？”端芷鱼马上追问。
程小蕊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得这么急，说：“也是c市人。不过是农村的。”
“c市农村人。”端芷鱼意会一下，更加紧张起来，“那你妈多大，长什么样子，有没有念过大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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