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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测的卷子判的很快，第二节数学课前，杨芸就进班把手中的小测卷子交给了数学课代表。
钟亦接过卷子，视线扫过上面的12分仿佛被针刺一般猝然收回视线，三下两下把它折起来丢到一边。
几乎同一时刻，秦辞的卷子发了下来。
主人不在，钟亦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瞟向他的卷面。
由于第三问的失误，秦辞只有8分。
钟亦感觉自己胸口塞了块巨石堵塞，心堵的阵阵发闷。
胜之不武。
这四个字在他脑海里上蹿下跳，一遍遍提醒他所谓的赢只是开了外挂的结果。
钟亦抓过手边的半杯奶茶，郁闷地吸了一口才好死不死地想起来这是秦辞买的。
一口饮料顿时凝固在嘴里，不上不下如鲠在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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