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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得？”申屠夜挑眉，“刚才为什么说忘记了？”
“不装傻怎么给你惊喜？”凌雪把饮料端给他，“我自己调制的，你尝尝看！”
申屠夜接过来闻了一下：“有酒精！”
“兑了点鸡尾酒。”凌雪在他身边坐下，“只是一点点啦。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吗？”霍飞云冷冷的说，“夜是不能碰酒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，申屠夜居然将那半杯饮料一饮而尽，喝完了还抿一抿唇：“味道怪怪的。”
“不好喝吗？”凌雪嘟着嘴，“我可是很用心的调制。”
“没你做的饭好吃。”
申屠夜放下水晶杯，扭头看着她，不说话，但是目光极其复杂。
“怎么了？”凌雪有些紧张，“我脸上有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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