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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尔愣了一下，这家伙最近都没回来过，更没有过问过任何和公司有关的事情，怎么连这个都知道？
“你怎么知道？听谁说的？”
谢荔笑了一声：“我看你们不是在做那个什么复刻荔枝树的项目吗，那个好像是阮君的项目？”
克莱尔立刻来了兴致，笑道：“是啊，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，没想到你居然先知道了。”
说实话，惊不惊喜的倒是其次。
“克莱尔，你最近这段时间，和阮君见过面吗？她精神状态怎么样？”
“精神状态？”克莱尔有些奇怪：“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？”
不过她也就随口一问，并没有对谢荔的行为产生什么质疑，想了想，回答道：
“要说精神状态，那还挺正常的，和我们谈合同的时候，一点亏都不肯吃，不过好像很疲倦的样子，黑眼圈特别严重，就和你打了三天三夜游戏一个样。”
谢荔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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