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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献查到余衍的联系方式, 打电话过去。余衍看到是陌生来电，没多想，直接接了, “你好？”
蒋献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 质问他为什么来勾搭施璟吗, 让施璟知道了, 会不会生气。他强行压住憋屈，语气缓和，彬彬有礼，“余先生您好，请问我们董事长是和您在一起吗？”
“董事长？”余衍不解。
“就是施璟董事长，我是她工厂里的员工, 打她电话打不通。”蒋献装得有模有样，像是有急事找老板的小员工, “余先生, 我们董事长和您在一起吗, 能不能把手机给她一下？麻烦您了。”
他故意夹着嗓子讲话, 余衍听不出是他的声音，了当地应下：“好的, 稍等。”
余衍往旁侧走几步, 施璟正在和陈晓新谈话，他来到施璟身边, 手机递给她, “工厂的员工说有事找你。”
“那个员工？”
余衍：“不清楚，说是打你电话打不通, 就打我这里来了。”
施璟略视余衍递过来的手机屏幕，她记不住蒋献的电话号码, 随手就接了，“喂，找我？”
“董事长，你在哪里啊？”蒋献伏小做低，讨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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