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恒谦听闻此言，心中也是难过，虽然他和寻袂并不是很熟悉，可他精心照顾自己，他是知晓的，如今难免感伤，“仙长恕罪，是我衡山仙门没有保护好他。”
老者倒没有责怪，只是拉住了他的手，声音带了几分哭腔，“你师父也是突然逝去，没想到他也跟着去了，究竟是谁害了他，他这般年轻就匆匆离去，究竟是谁这么狠心？”
拈花听到这话，心中莫名扎了一下。
恒谦闻言看了一眼拈花，有些为难，可也还是照着师父所说的开口，“我去的时候已然晚了，他临终之前只来得及交代让我送他回来，说要给您一个交代。”
老者混浊的眼泪颗颗垂下，眼中再也没有了神采。
周围皆是低沉哭泣，很是压抑。
拈花心中难免有了些许感伤，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柳澈深。
他脸上带着面具，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，可即便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他的冷漠。
他似乎没有一点感觉，还能平静的站在这里，好像里面躺着的那个人，不是他亲手所杀一样。
拈花对上他冷淡的视线，一时间颇头皮发麻，越发觉得不认识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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