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拈花沉默了许久，终究还是没有开口，她一旦开口，恒谦必死无疑。
魔界追杀他，修仙者也追杀他，他便是有托天的本事也逃不开这个死字。
他死了，她也完了。
拈花微微抿唇，当作看不懂他的意思。
柳澈深看了她许久，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，忽然笑了笑，“师父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。”
拈花心口忽然闷了一下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休要多言，先杀魔头，替长辈们讨回公道！”
柳澈深闻言慢慢抬手祭出了柳叶剑，仿佛对面的人于他而言只是草芥。
拈花眼睫轻轻颤了一下，看着他离远自己，从来没有这一刻，这么清晰的感觉到是自己毁了他。
他那时明明是个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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