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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鬼咬着唇，眼中哀伤。
“所以呢？为什么我们惨死还不能报仇，真是不公。”
时柒摆摆手：“不公？女鬼姐姐，你也不清白，因为你报仇的私欲，你害了人，今日不是我厉害，你还得害两个。”
“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公道吗？”
“公道没有固定的取值，公平会变，它会缺失它会弥补，摸不透，就算是我，就算是地府判官，都摸不透。”
“我们能做的只是弥补，依照已有的经验规则，判断如何更好的让人获得公道。”
时柒心里明白，就算他们无辜可怜，那么被他们害得人就不无辜可怜吗？
女鬼唇颤了颤。
“是我错了。”
“可我没有办法，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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