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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云鸢被这直白的话给噎住了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，而素节也回过神来，垂下眸子，嘴角微微一勾，“想你今日为何如此娴静，与往日不太一样。”
“哦……呵呵……”云鸢又是两声干笑，原来现在这样，就算是娴静了啊？那女纨绔不娴静的时候，是什么样子捏？“那个，长大了些嘛，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般顽皮了。”
“唔？”素节抬起眼睑，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云鸢，云鸢被他那样的神色弄得终于是有了几分羞涩，“表哥，你在看啥？”
“是长大了。”素节再次垂下眼眸，神色很淡然，没人注意到他的耳朵已经悄然红了。
两人沉默了起来，越沉默，就越尴尬，而素节似乎没有打破沉默的打算，就那么举着伞垂眸站在雪地里。
“表哥，其实……我是想跟你道歉。”云鸢扭捏了半天，这才开口道，“当初那件事儿，是我不对，那时候我还小嘛，你不要放在心上，原谅我好吗？”
素节抬起眸子，依然是那副淡然的微笑，“哪件事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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