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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能领悟一成法则就是半步破碎一重，领悟九成就是九重天，完全领悟一条法则就到了破碎境。
都说无知者无畏，独孤拜月二人感叹自己还差得远，这姜穆身为半步破碎五重天的人物居然跟他们坐而论道这么久，虽然他们自信短时间就会追上姜穆，但眼下的差距还是有的。
“风老头，收起你的怒火吧。”
姜穆淡淡开口，声音却传入那极速而来的气息之中。
‘嗡‘
虚空一阵鸣叫。
一道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那道身影因为速度太快，空间都出现了大范围的扭曲，待那道身影逐渐凝实，后面爆空的破音声才传到众人耳中。
眼前的老头光着上身，干瘦的身体给人一种随风而倒的感觉，脸上有些些许黑色胡须，要不是站在虚空之中很难让人相信这人是个武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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