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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恭喜你，戚副总。”沈敬岩眸色极致幽深，语气却很平淡：
“你赢了。”
戚沉一愣，转过头与他对视，瞳孔微微放大。
……
“我拒绝。”
沈烨站在关鹏面前，太阳穴突突直跳，眼眶发红，但仍在强装镇定：“......多谢提醒我此事有猫腻，不过具体的细节我自己会查，就不从你这里得知了。”
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关鹏的预料，锐利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，他坐正身体：“你确定？沈小少爷，不是关某瞧不起你，有些东西光凭你们沈家是查不到的，否则当初也不会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……”
“你去问问A城还有谁能帮你，随便问，问到算我输。你可仔细想好了，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！”
沈烨这一次沉默了很久，再次开口的时候嗓音沙哑，如同磨砺的砂纸：“我可以买你的消息，你要多少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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