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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妈妈说，你是惊惧过度所以生的病。”沈敬岩抱着他往下走，步伐和声音都很稳，“我那天吓到你了?”
意思是，觉得自己的病是他导致的所以要抱他吗?戚沉本想否认这一点，但又不能说真实原因是体力透支导致的精神力过低……
“……有一点。”他想了很久，答道。
沈敬岩的脚步顿了顿，垂眸瞥了他一眼。
怀里的青年安分了下来，因为生病明显思路有些迟缓，语速很慢，声音软软沙沙的，像红豆馅的糯米糍。而且也很漂亮——原本优美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，黑如墨玉的眼底含着流动的水光，温柔、脆弱、惹人怜爱。
“抱歉。”他说，“我以后注意。”
戚沉愣了愣，他慢吞吞地抬头去望对方的脸，很难将说这话的人和那日冷淡开枪、捏住他喉咙的人联系到一起……
男人亦看向了他，戚沉迅速移开视线，浓长的眼睫颤了颤，随后紧紧闭上。
沈敬岩把他抱到了客厅，弯腰放在沙发上：“想吃什么？”
“你会做饭?”戚沉惊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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