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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悟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。
却很明确地感觉到, 殷无执的视线如影随形，一直跟着他到拐角处。
姜悟问齐瀚渺：“你可听说什么风言风语。”
齐瀚渺迟疑：“陛的意思……”
“朕和殷无执。”
齐瀚渺看了一眼他的表情。他不殷无执，很难通过姜悟那双没什么波动的眼神看出他在想什么, 只随口一提, 准备问罪。
“倒的确有些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其实也就跟殷无执说的差不多, 嘲笑他堂堂一个少将军被皇室拉去解贵妃娇, 那话里多多少少带着点鄙夷与看笑话的意思。
大抵都看准了他会被抛弃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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