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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呀！川石麻理又睁开了眼睛，从床上坐了起来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一个地方。
农村老家茅舍旁，一男人倒地，一帮青衣人拖着一年轻女子匆匆而去，留下几个月大的婴儿在啼哭。
这是七十年前的一个画面，因为喜欢赌博的父亲赌光了家财，母亲被萧山家族拖走，抵了赌债，沦为萧山家族的奴才。
母亲被拖走了两个月，自己饿了两个月，母亲却用自己的奶水喂饱了债主的一个已经十六岁的孩子。这个孩子就是萧山鬼舞。
听母亲讲过，为了帮自己的男人还债，母亲在萧山家什么活都做，什么苦都吃，因此感动了萧山鬼舞的爷爷。是萧山鬼舞的爷爷发了话，把母亲放了回来。
在川石麻理长大以后，母亲每每和他讲述过去这段往事。妈妈在痛恨自己的丈夫之余，都会感念萧山家族的老太爷是个好人。她唠叨最多的就是，在萧山家的那多天里，没受到过什么苛责，也没受到过什么虐待。萧山家为了让她多生些奶水，还会捡些好吃的东西给她吃呢！
我的奶凭什么要给他吃？这是川石麻理总会想到的一个问题。
我的父亲欠了萧山家很多很多的钱，如果讲还，母亲给人家干两年的活儿都还不完。这是他每每想到的另一个问题。
母亲那年才十七岁，而萧山鬼舞已经十六岁。他没法不想母亲会受到怎样的屈辱，虽然这种屈辱母亲从来也没说起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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