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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【他没活很久，或许三年，或许五年，其中大部分时间都在请求。
小小的灵魂被皮囊困住，又被爱放逐。
家人，朋友和爱人，这些感情可以统称为爱吗？
那他——应当是一样都没得到过。】
慕慕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。
梦里是他的家人——总用怀疑目光看着他的父母，叫他小丑东西欺负他的哥哥姐姐。
丢弃过来的不喜欢的玩具砸的他脑袋痛痛，两支稚嫩的小龙角被砸的发麻，黑色的小翅膀蜷缩在身后。
他小声抽泣，无力阻止。
刚刚五岁的崽，只能小心翼翼的嗷呜祈求——请不要这样，求求……求求你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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