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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开始陆陆续续地期末考, 选修课的作业也全都提交完毕，一连考了四天，专业课终于算考完, 最后一科结束, 用作考试的教室里全是欢声笑语, 不少人拉着行李箱来考，考完就赶紧冲车站飞机场。
沈言收拾了包, 目光投向前排的赵林苏。
那天赵林苏问他的问题，他没有回答。
当时沈言心里很慌，他慌的不是赵林苏那样问他, 而是那个问题他竟然也想过。
沈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他脑子里很乱, 同性、异性、友情、爱情……这些东西每一样单拉出来就很复杂, 交织在一起就更让人难解。
沈言没有回答。
赵林苏也没有追问, 在沈言低着头沉默良久之后，说道：“很晚了，回家休息吧。”
赵林苏送他到小区门口, 手从风衣口袋里伸出，向他摆了摆，“晚安。”
沈言犹豫了一下, 也轻摆了摆手，他没说“晚安”, 说“路上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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