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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呀！”
“不要杀我！”
惠明直接吓得咕咚一声就给江城跪下了。
惠聪也是面色惨白，身体瑟瑟发抖，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至于惠心，倒是比这两个男人要硬气一些，只是仰头看着江城，眼露惊恐之色，并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。
“你不怕我？”江城冷声开口。
“我怕你有用吗？你该杀的时候还是要杀我的。”惠心倒是回答得坦荡。
反正人固有一死，当她跟着做师父的药人的时候开始，早就已经知晓自己的命运了。
不是炼药的时候被毒药毒死，就是死在僵尸的手中，这是她的命运，她根本就无力改变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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