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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怀瑾和他老伴的震惊，顾言自然无从知晓。
连带看直播里一些书法爱好者，亦或者文学圈子里的人，也都一个个震惊莫名。
他们认真的盯着镜头下依旧笔走龙蛇的字体。
仿佛有种魔力一般。
“圣人无常师。孔子师郯子、苌弘、师襄、老聃。郯子之徒，其贤不及孔子。孔子曰：三人行，则必有我师。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，师不必贤于弟子，闻道有先后，术业有专攻，如是而已。”
哗……
顾言写完最后一句，网上顿时就哗然了！
弟子不必不如师，师不必贤于弟子，闻道有先后，术业有专攻！
这几乎是在阐述一种新的观念了，而且这种新颖的观点，还是那种让人无法反驳的。
精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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