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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衍神色复杂，默默盯着手机瞧了好几秒。
“阿衍？”
司衍半晌不说话，姜栩只好再次开口询问。
司衍回神了，瞧着手机，问：“你，你在哪儿？”
姜栩：“在家啊。”
司衍：“……你确定？”
姜栩闻言，立马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司衍这边又是沉默了好半晌。
司衍不说话，姜栩便问了一句，“你下班没？”
姜栩问话出来的时候，司衍好像听到了那边有哗哗的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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