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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副官竖起耳朵，冷不丁的听见顾时遥说这句话，督军这么生气，就是为了你啊，顾老板。
张副官低头继续收拾着地面，他打算赶紧溜走。
慕熠臣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，他把顾时遥抱在了腿上。
顾时遥也不跟他计较，她现在已经对他这种举动习以为常了。
她捏了捏慕熠臣的眉间：“慕熠臣，你跟我说皱眉不好看，你现在皱眉，也不好看。”
“顾老板，对不起。”
慕熠臣对顾时遥道了歉，他眸光微动：“因为我个人原因，把你牵连了进来。”
顾时遥一头雾水，她迷茫的望向慕熠臣：“到底是什么事，你给我说清楚了。”
“你不是让我调查照片的事情吗？根据我的调查结果来看，照片是向南弦生前暗中拍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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