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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他的私心不愿意让这两人有过多的接触，可贺寒谨却偏偏不肯说明原因，只用命令的语气。
这话进了文芷的耳朵，倒是又变了一种意思。
文芷没有丝毫的胆怯，反而还大大方方的对上了对方的眸子，微扯了下唇角，阴阳怪气的说道：“你说离他远一点就远一点？我是你的一只狗吗？还是你随意蹂躏的木偶？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。”
“我已经脱离了贺家，我和谁接触，和谁暧昧，都与你无关。”
文芷的拒绝让贺寒谨的眼睛眯了眯，从中迸发出极冷的低压。
要是别人的话，定是会被吓的瑟瑟发抖，甚至都开始求饶。
可在她这，除了感到一丝冷意外，再无其他。
她早就已经没有了一切，又谈何恐惧。
“你最好听话一点。”贺寒谨继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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