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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，不敢，秦总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程意战战兢兢的，难道是他和秦启商量不合，来找自己麻烦的。
越想越觉得正确，越看越觉得秦琛这笑带有阴谋。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吗？”秦琛嘴角的笑意微敛。
为什么这么怕自己，改变称呼不是林谢说的第一步吗？
他掏出手机，重新看了一眼林谢给自己的答案，为什么程意的反应有点不一样。
“可以，可以的。”程意点点头身体都僵直了。
难道是要把自己开除了，这是临死前最后的温柔。
那这就是最后的晚餐。
程意惊恐的看着被端来的饼干水果，他垂着头，紧张的抠手指，也在心里默默盘算自己如今的存款。
秦琛则是打开林谢的聊天页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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