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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水端坐着书房最大的书桌前，看着坐在对面，低着头，一幅犯错样子的系统。
目光锐利，质问道：“说吧，老爷子到底和你们主系统是什么关系。我之前也问过他，结果他让我问你。”
“太太他让你问我？”系统惊讶。
“当然。这事情我还不至于说谎。你为什么要喊老爷子太太？”秋水听到太太这个称呼，总觉得怪怪的。
他不明白，为什么小系统要喊老爷子太太。
太太这种称呼，似乎是形容有钱人家的老婆的。
就比如福伯会喊楼羽辰少夫人一样。
既然太太都已经让秋水来问他了，那么应该是想要与秋水摊牌了。
所以，他也不必再隐瞒了。
小系统直接道：“因为老爷子本来就是太太，只不过他是主系统的太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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