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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磕到上去的时候是真的疼, 但现在不碰其实也没什么感觉。
但是看见尉迟衍那张脸，夏婉还是咬牙道:“当然痛！尉迟衍，你要不要来试试看？”
尉迟衍拼命摇头, 甚至抢了个枕头挡在自己面前，摆明了要和夏婉保持距离。
“我说了对不起了！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尉迟衍说完看向夏婉，道:“你别瞪我啊, 难道我凌晨三点专门爬起来就为了踹你一脚吗？”
夏婉面无表情:“这种事你也不是干不出来。”
尉迟衍:“？？？”
尉迟衍也不满了，从宋之礼身后探脑袋看向夏婉，道:“我在你心里什么人啊？说到底还是你睡姿太差了, 上次生病的时候就扭得像根麻花……”
尉迟衍话还没说完，就迎面被夏婉砸了个枕头。
宋之礼则是起身, 并不再继续帮尉迟衍遮挡，而是站在夏婉身边一起看向他，说:“尉迟, 认真道个歉。”
尉迟衍错愕看向宋之礼, 问道:“宋之礼, 怎么你也这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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