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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裴封回宿舍时，江绍羽正好没睡，他打开门道：“小裴，等一下。”
裴封立刻停下脚步，看向对方问：“怎么了师父？”
江绍羽带着裴封来到走廊的拐角处，师徒两人并肩而立，暖色的路灯透过窗户照进来，让江绍羽平日里严肃的神色莫名温和了许多。
他抬头看向裴封，问道：“今天下午4点左右，你跟辰辰在韩服打排位，对吧？”
裴封微微瞪大眼睛：“师父怎么知道？”没记错的话师父今天去CIP俱乐部视察，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难道师父还能远程监控？
江绍羽说：“很巧，我看见了。”
裴封疑惑：“师父怎么看见的？”
江绍羽解释道：“跟你们一起组队的那个狙击手，M007，是CIP战队的莫涵天。我在CIP用管理员账号看他打了两局排位，正好看到了你跟辰辰的ID。”
这么巧的吗？裴封明白了前因后果，差点笑出声来：“就是那个，哭哭，我只会狙击手，哥哥让让我嘛的M007……他是莫涵天？咳咳，用翻译器在韩服装萌妹子呢。”
江绍羽忽略了莫涵天装小公主的黑历史，认真问：“你觉得他意识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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