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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识拿筷子的手一顿，静默几秒后，他问：“在学校没有妈妈陪，怎么吃饭的？”
嘉嘉瞥一眼爸爸面无表情地脸，小脸皱着：“可是学校很多小朋友陪我，还有不吃菜，老师哄；不吃肉，老师哄；不吃饭，老师还哄；睡觉老师也哄......”
顾识说一句：“你们老师真辛苦。”
嘉嘉抿抿嘴，没说话。
顾识淡声说：“你这么大了，要学会自己吃饭，不应该让老师哄。”
嘉嘉看着爸爸，挑刺：“你都不给我夹菜，妈妈都给我夹菜。”
顾识放下碗筷：“你不会夹菜？”
嘉嘉拿起筷子：“我会夹菜。”
顾识在这一点上，不惯着他：“既然自己会夹菜，那就自己夹菜。”
嘉嘉看一眼爸爸，低下头小心地夹了一块排骨，放到自己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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