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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殷琪琪……苏小小……”
苏安然望着眼前的两名少女，他总觉得，这画风似乎哪里不对啊。
“过客？”苏小小眨了眨眼。
直觉少女也觉得，似乎哪里的画风不对？
但是很快，苏安然就决定不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这方面。
“我这次上门拜访，并没有什么恶意。”苏安然笑道，“只是觉得，我们之间或许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。”
“合作。”苏小小咀嚼着这个词，但是并没有开口接话。
她知道自己并不适合谈论这些事情，所以在双方互相通报姓名之后，她就基本不开口了。
而殷琪琪，也是差不多的状态。
她不是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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