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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凡已经从周身骤降的气压中参透了什么，及时知难而退，讪笑着收回手机：“要是不行也没事，不强求，不强求……”
许景铭冷冷望着他：“他不是许氏旗下的艺人，你也别在他身上动心思。”
萧凡确信了猜测，笑弧更深：“这么护着他？你们这关系不一般啊。”
从他的神情中窥见一丝兴味，许景铭后知后觉意识到萧凡是在套话，沉声问：“褚扬让你来的？他告诉你了什么？”
褚扬成为他的特助便是萧凡介绍过来的，已经跟了他很多年，褚扬和萧凡认识的时间显然比这更长。
萧凡笑容一僵：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许景铭：“你自己说的。”
萧凡：“……”
回想了一下，好像确实说漏了。
因为担心许景铭真就这么走了，情急之下把褚扬供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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